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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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小惠偏了下頭, 賊淡定地說，“不是。”
五條悟嘖嘖道：“你的術式不可能跟禪院家沒關系。”
惠略偏頭道：“我說的沒關系是我媽媽沒聽說姓禪院，這是那個男人的舊姓。”
“那個男人”話一出, 五條悟等人的表情都變了，他跟夏油傑交換一個眼神，這高低拿的是宇智波佐助劇本。
家入硝子不怎麽參與兩人的眼神互動，幹脆喝了口茶。
不是什麽好茶，平平無奇的大麥茶罷了。
五條悟又興致勃勃地問：“你爹是禪院家的哪一個？”
小惠不懂什麽叫“禪院家的哪一個”卻還老實地回應道：“甚爾。”他並不想提甚爾的名字, 說的時候有點不情願，又因小惠的情感過於內斂了, 旁人也沒感受到他的不情願。
五條悟在腦海裏盤了一下：“沒聽過。”以為是禪院家名不見經傳的族人呢。
這只是插曲，既已知曉悟子等人的去處了，找他們是當務之急，夏油傑挺在意自己與異世界美久的關系, 親戚應當是胡縐的, 他是不曾聽說過有這樣一人, 中間又夾雜著一個禪院，禦三家的禪院, 怎麽聽都不是很對, 但他相信, 他們與眼前的姐弟二人該有些糾葛，等解決完緊急的事, 不妨去打探吧。
想著便率先站起來，同小惠他們說：“抱歉，我趕時間找到她, 我們先走了。”他真沒想到倆小孩兒有理有據把事兒說全了！
惠跟津美紀都很淡定，要以主人之姿送他們出去, 不想在門口遇見提著大包小包的伏黑夫人。
她吃了一驚，可跟惠他們一樣，立刻把人認出來了，短暫的寒暄後小惠說：“我已經告訴他們夏油小姐留下的地址了。”
伏黑夫人知道自己的繼子有多靠譜，她的女兒也如此，只略顯局促地又說了一遍地址，看夏油傑他們似想走，在玄關放下大包小包說：“我送你們走吧。”
*
小鬼當家的劇目結束後，他們在犄角旮旯地方上了虹龍，夏油傑問五條悟：“禪院？你如何一眼看出來的？”
硝子也側耳聆聽，她一直沒說什麽話，三人相處，硝子常是旁觀者。
五條悟說：“那是當然的，你們不知道他繼承了什麽術。”斷言道，“禪院家肯定不知道，要不得把他當少主！”
完全忘記平民出身的二者不一定知道禪院家的祖傳術式。
但聽五條悟的語氣，也能猜個七七八八，夏油傑道：“是很厲害的術式？”
五條悟說：“十種影法術，是曾經與六眼同歸於盡的術。”
夏油傑點評：“確實厲害。”
五條悟繼續樂：“要讓禪院家的老橘子知道了，還不氣死，我出生後他們盼星星盼月亮就想要祖傳術式，加茂家也出現了祖傳術式的繼承人，只有他們被剃光頭了。難得的術式繼承人流落在外，嘖嘖嘖。”
傑問：“那你要去說嗎？”
五條悟“哈”了一聲，歪著嘴道：“才不會，這關老子什麽事，那家夥，叫甚爾是吧，說不定是故意的，以此來報覆禪院家。”
“？”夏油傑與硝子都不是那麽明白。
五條悟說：“禪院家比五條還要差一百倍，根本不把咒力低的當人，選擇從家族出走肯定在本家混得不怎麽樣，那將術式優秀的兒子藏在外面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說白了就是報覆。
好像也挺對的，硝子跟傑默默想到。
神奈川與橫濱的市中心有點距離，比起大白天一路上在天空飛，不如地下鐵來得便捷，飛一段代步後，他們降落了。
幾乎是降落的剎那，夏油傑的手機迎來一陣奪命連環call。
多半是在天上飛時便不斷被打，只到現在才打通，天上沒什麽信號！
傑一看號碼，是夜蛾，接通問：“夜蛾老師，又有什麽事兒嗎？”不久前不才接通他的消息嗎？
誰知道夜蛾壓低聲音道：“你們到底是怎麽回事！”無比嚴肅，“天內理子的失蹤地點怎麽會有你們的殘穢！”
“……”
哦吼，被發現了。
……
總監會沒那麽信任高專生。
平日裏倒也罷了，做任務，戰不過咒靈就是死，六眼是不可能死的，若有這隱患五條家能放他出來嗎？
尋人任務又不一樣了，誠然，五條悟的眼睛極擅長追蹤，可這又是需要經驗的工作，誰知道他足不足夠仔細，又能否看透迷離的現實找到真相呢？
星漿體是不能賭的，她關乎天元是否異變，而天元，她幾乎是咒術界的神明了，如果不是她咒術師如何能在神秘消退的年代保有遠超常人的力量與穩定的遺傳性狀，退一萬步說，沒有她就沒有高密度的咒力，沒咒力就沒有咒靈，咒靈才是他們高人一等的根源。
只有他們能看見且祓除的有害物。
無論如何天元不能出事，她出事咒術界千年不變之格局要大動了。
以此為前提，五條悟他們的工作又很不給力，找不到線索就罷了，人也聯系不上，或許他們找到線索了，不共享對總監會的老橘子來說就是什麽都沒有！
結果是又派了感知較強的咒術師去，成功采集到殘穢，又跟庫裏記載過的咒力對上了。
一比對可不得了，竟是家入硝子、夏油傑跟五條悟！
引發總監會內部的激烈討論，一部分人義憤填膺說是羊入虎口、賊喊捉賊，另一部分說他們沒有理由，稍微註意點行程的則說日程對不上。
倒沒有人說是他們不小心留下的殘穢混淆了，這不可能，殘穢會隨時間產生磨損，總監會悶頭幹事的也不少，探查咒力狀態沒啥問題。
等通知到夜蛾正道時，結論已得出，甭管他們有沒有作案時間，那就是五條悟他們幹的，殘穢就是鐵證！
夜蛾接到總監會的告知電話，第一句就是“不可能！他們連天內理子是誰都不曉得”，他據理力爭，奈何總監會根本不是跟他辯論，甚至因他為五條悟等人的師長，有同夥作案的嫌疑，水落石出前得把他也監禁了。
給夏油傑的電話正是他在等待總監會監理人來路上時打的。
*
夏油傑思考措辭道：“那不是我們。”
夜蛾正道本能地相信了，他聲音一凜道：“是類似於降靈的術式？你們是被栽贓的？”
“不。”夏油傑說，“這很難解釋。”
五條悟幹脆奪過手機，架在自己耳邊道：“餵餵，是這樣的，夜蛾老師，那是平行世界的我們仨，不是我們。”
硝子說：“笨蛋，這樣說夜蛾老師才不會相信。”太離譜了。
果然，夜蛾的心情本來是很嚴肅的，聽五條悟這麽一說，立刻不好了，腦門上爆了好幾個十字道：“認真點，悟，這都什麽時候了！”
五條悟說：“我很認真啊，夜蛾老師，就是這麽一回事。”
夜蛾正道能相信嗎，他說：“你把手機給傑……不對，給硝子。”
五條悟切了一聲，扯著嗓子對傑喊道：“聽到了嗎，傑，夜蛾老師一點都不信任你。”
夏油傑無語道：“他更不信任你吧。”
唯一被信賴的硝子說了令夜蛾匪夷所思的話：“餵餵，夜蛾老師，雖很難相信，但五條說的是真的。”
夜蛾正道：“？”
硝子想細說，可不知怎的，夜蛾那裏的電話突然斷了，她回撥過去，杳無音訊，硝子心情也沒變得不美妙，她可是元氣少女，只搖晃著手機說：“慘咯，夜蛾老師那裏沒消息了。”
夏油傑就事實分析：“應該是被控制了吧，我們仨是嫌疑犯。”
五條悟一點兒也不緊張，甚至覺得“嫌疑犯”三個字頗有趣味，他很懂總監會的作風：“老橘子們肯定要下通緝令，會是誰來捉我們，那誰，八十八？”
夏油傑更正：“你說的應該是特級，九十九由基。”
五條悟：“對對對，就是她，哪怕是她都困不住老子，我跟傑你在一起可是最強！”
他倆有特級的能力，只因年齡經驗一類的緣故被壓在一級，可也壓不住多久了。
夏油傑說：“無論如何，快點把星漿體帶回去，免得夜蛾老師被盤問。”
五條悟道：“好吧好吧。”
夏油在心中想：平行世界的事兒，肯定是瞞不住了。
*
平行世界的事兒當然瞞不住。
見過悟子他們的可不只有三人，灰原、娜娜明、歌姬、冥冥，有這麽多人呢！
更別說他們都在高專，夜蛾被緝拿時聲勢浩大，總監會來的咒術師將他包裹成一團，灰原少不得擡頭出去瞧瞧，一看大吃一驚！
冥冥呢，又強，又因只認錢為總監會做了不少事，不少人猶豫著是否要召她入緝拿三人的部隊，那到底是她的直系學弟，總要有些情分的。
一來二去下，每個人都知道在天內理子失蹤的地方有五條悟他們的殘穢，然高專人都知曉他們當時在學校或執行任務，絕不可能去。
別說灰原跟七海，都被透過題啦！
灰原當時就沖上去了，七海看他沖也跟著上去了，攔是肯定攔不住的。
然後就是申冤：“殘穢不是五條前輩他們的，是平行世界的他們！”
此話一出，總監會人壓根不正眼看他，夜蛾正道都不相信，更別說這些老古董了。
但一兩個這麽說沒人信，全高專一起就不得不上報了，總不能這群人全腦震蕩中邪了吧？
更別說他們還能給出證據，與悟子等的合照被沖洗出來，在人案頭放著，本只是見證奇遇的證明，眼下竟然成了證據。
五條悟跟悟子長得太像，說沒有血緣關系都沒有人相信，輔助監督將這匪夷所思的話層層上報，等到老橘子們的耳邊恰好與京都傳得沸沸揚揚的私生女事件相契合。
禪院跟加茂一同叩問五條家，說他們怎麽把人藏起來了，這雙眼睛明擺著就是六眼！
五條家又恰好盤完所有人，高調宣布，他們是沒有這樣的私生女！
如此看來，高專學生匪夷所思的言論竟然有可信度！
在繁冗而古老的官僚機構中，這條消息以多年罕見的姿勢迅速傳遍總監會上下，隨即不斷擴散。
京都像在一鍋熱油中猛地滴入一粒水珠——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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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嘖嘖道：“你的術式不可能跟禪院家沒關系。”
惠略偏頭道：“我說的沒關系是我媽媽沒聽說姓禪院，這是那個男人的舊姓。”
“那個男人”話一出, 五條悟等人的表情都變了，他跟夏油傑交換一個眼神，這高低拿的是宇智波佐助劇本。
家入硝子不怎麽參與兩人的眼神互動，幹脆喝了口茶。
不是什麽好茶，平平無奇的大麥茶罷了。
五條悟又興致勃勃地問：“你爹是禪院家的哪一個？”
小惠不懂什麽叫“禪院家的哪一個”卻還老實地回應道：“甚爾。”他並不想提甚爾的名字, 說的時候有點不情願，又因小惠的情感過於內斂了, 旁人也沒感受到他的不情願。
五條悟在腦海裏盤了一下：“沒聽過。”以為是禪院家名不見經傳的族人呢。
這只是插曲，既已知曉悟子等人的去處了，找他們是當務之急，夏油傑挺在意自己與異世界美久的關系, 親戚應當是胡縐的, 他是不曾聽說過有這樣一人, 中間又夾雜著一個禪院，禦三家的禪院, 怎麽聽都不是很對, 但他相信, 他們與眼前的姐弟二人該有些糾葛，等解決完緊急的事, 不妨去打探吧。
想著便率先站起來，同小惠他們說：“抱歉，我趕時間找到她, 我們先走了。”他真沒想到倆小孩兒有理有據把事兒說全了！
惠跟津美紀都很淡定，要以主人之姿送他們出去, 不想在門口遇見提著大包小包的伏黑夫人。
她吃了一驚，可跟惠他們一樣，立刻把人認出來了，短暫的寒暄後小惠說：“我已經告訴他們夏油小姐留下的地址了。”
伏黑夫人知道自己的繼子有多靠譜，她的女兒也如此，只略顯局促地又說了一遍地址，看夏油傑他們似想走，在玄關放下大包小包說：“我送你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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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當家的劇目結束後，他們在犄角旮旯地方上了虹龍，夏油傑問五條悟：“禪院？你如何一眼看出來的？”
硝子也側耳聆聽，她一直沒說什麽話，三人相處，硝子常是旁觀者。
五條悟說：“那是當然的，你們不知道他繼承了什麽術。”斷言道，“禪院家肯定不知道，要不得把他當少主！”
完全忘記平民出身的二者不一定知道禪院家的祖傳術式。
但聽五條悟的語氣，也能猜個七七八八，夏油傑道：“是很厲害的術式？”
五條悟說：“十種影法術，是曾經與六眼同歸於盡的術。”
夏油傑點評：“確實厲害。”
五條悟繼續樂：“要讓禪院家的老橘子知道了，還不氣死，我出生後他們盼星星盼月亮就想要祖傳術式，加茂家也出現了祖傳術式的繼承人，只有他們被剃光頭了。難得的術式繼承人流落在外，嘖嘖嘖。”
傑問：“那你要去說嗎？”
五條悟“哈”了一聲，歪著嘴道：“才不會，這關老子什麽事，那家夥，叫甚爾是吧，說不定是故意的，以此來報覆禪院家。”
“？”夏油傑與硝子都不是那麽明白。
五條悟說：“禪院家比五條還要差一百倍，根本不把咒力低的當人，選擇從家族出走肯定在本家混得不怎麽樣，那將術式優秀的兒子藏在外面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說白了就是報覆。
好像也挺對的，硝子跟傑默默想到。
神奈川與橫濱的市中心有點距離，比起大白天一路上在天空飛，不如地下鐵來得便捷，飛一段代步後，他們降落了。
幾乎是降落的剎那，夏油傑的手機迎來一陣奪命連環call。
多半是在天上飛時便不斷被打，只到現在才打通，天上沒什麽信號！
傑一看號碼，是夜蛾，接通問：“夜蛾老師，又有什麽事兒嗎？”不久前不才接通他的消息嗎？
誰知道夜蛾壓低聲音道：“你們到底是怎麽回事！”無比嚴肅，“天內理子的失蹤地點怎麽會有你們的殘穢！”
“……”
哦吼，被發現了。
……
總監會沒那麽信任高專生。
平日裏倒也罷了，做任務，戰不過咒靈就是死，六眼是不可能死的，若有這隱患五條家能放他出來嗎？
尋人任務又不一樣了，誠然，五條悟的眼睛極擅長追蹤，可這又是需要經驗的工作，誰知道他足不足夠仔細，又能否看透迷離的現實找到真相呢？
星漿體是不能賭的，她關乎天元是否異變，而天元，她幾乎是咒術界的神明了，如果不是她咒術師如何能在神秘消退的年代保有遠超常人的力量與穩定的遺傳性狀，退一萬步說，沒有她就沒有高密度的咒力，沒咒力就沒有咒靈，咒靈才是他們高人一等的根源。
只有他們能看見且祓除的有害物。
無論如何天元不能出事，她出事咒術界千年不變之格局要大動了。
以此為前提，五條悟他們的工作又很不給力，找不到線索就罷了，人也聯系不上，或許他們找到線索了，不共享對總監會的老橘子來說就是什麽都沒有！
結果是又派了感知較強的咒術師去，成功采集到殘穢，又跟庫裏記載過的咒力對上了。
一比對可不得了，竟是家入硝子、夏油傑跟五條悟！
引發總監會內部的激烈討論，一部分人義憤填膺說是羊入虎口、賊喊捉賊，另一部分說他們沒有理由，稍微註意點行程的則說日程對不上。
倒沒有人說是他們不小心留下的殘穢混淆了，這不可能，殘穢會隨時間產生磨損，總監會悶頭幹事的也不少，探查咒力狀態沒啥問題。
等通知到夜蛾正道時，結論已得出，甭管他們有沒有作案時間，那就是五條悟他們幹的，殘穢就是鐵證！
夜蛾接到總監會的告知電話，第一句就是“不可能！他們連天內理子是誰都不曉得”，他據理力爭，奈何總監會根本不是跟他辯論，甚至因他為五條悟等人的師長，有同夥作案的嫌疑，水落石出前得把他也監禁了。
給夏油傑的電話正是他在等待總監會監理人來路上時打的。
*
夏油傑思考措辭道：“那不是我們。”
夜蛾正道本能地相信了，他聲音一凜道：“是類似於降靈的術式？你們是被栽贓的？”
“不。”夏油傑說，“這很難解釋。”
五條悟幹脆奪過手機，架在自己耳邊道：“餵餵，是這樣的，夜蛾老師，那是平行世界的我們仨，不是我們。”
硝子說：“笨蛋，這樣說夜蛾老師才不會相信。”太離譜了。
果然，夜蛾的心情本來是很嚴肅的，聽五條悟這麽一說，立刻不好了，腦門上爆了好幾個十字道：“認真點，悟，這都什麽時候了！”
五條悟說：“我很認真啊，夜蛾老師，就是這麽一回事。”
夜蛾正道能相信嗎，他說：“你把手機給傑……不對，給硝子。”
五條悟切了一聲，扯著嗓子對傑喊道：“聽到了嗎，傑，夜蛾老師一點都不信任你。”
夏油傑無語道：“他更不信任你吧。”
唯一被信賴的硝子說了令夜蛾匪夷所思的話：“餵餵，夜蛾老師，雖很難相信，但五條說的是真的。”
夜蛾正道：“？”
硝子想細說，可不知怎的，夜蛾那裏的電話突然斷了，她回撥過去，杳無音訊，硝子心情也沒變得不美妙，她可是元氣少女，只搖晃著手機說：“慘咯，夜蛾老師那裏沒消息了。”
夏油傑就事實分析：“應該是被控制了吧，我們仨是嫌疑犯。”
五條悟一點兒也不緊張，甚至覺得“嫌疑犯”三個字頗有趣味，他很懂總監會的作風：“老橘子們肯定要下通緝令，會是誰來捉我們，那誰，八十八？”
夏油傑更正：“你說的應該是特級，九十九由基。”
五條悟：“對對對，就是她，哪怕是她都困不住老子，我跟傑你在一起可是最強！”
他倆有特級的能力，只因年齡經驗一類的緣故被壓在一級，可也壓不住多久了。
夏油傑說：“無論如何，快點把星漿體帶回去，免得夜蛾老師被盤問。”
五條悟道：“好吧好吧。”
夏油在心中想：平行世界的事兒，肯定是瞞不住了。
*
平行世界的事兒當然瞞不住。
見過悟子他們的可不只有三人，灰原、娜娜明、歌姬、冥冥，有這麽多人呢！
更別說他們都在高專，夜蛾被緝拿時聲勢浩大，總監會來的咒術師將他包裹成一團，灰原少不得擡頭出去瞧瞧，一看大吃一驚！
冥冥呢，又強，又因只認錢為總監會做了不少事，不少人猶豫著是否要召她入緝拿三人的部隊，那到底是她的直系學弟，總要有些情分的。
一來二去下，每個人都知道在天內理子失蹤的地方有五條悟他們的殘穢，然高專人都知曉他們當時在學校或執行任務，絕不可能去。
別說灰原跟七海，都被透過題啦！
灰原當時就沖上去了，七海看他沖也跟著上去了，攔是肯定攔不住的。
然後就是申冤：“殘穢不是五條前輩他們的，是平行世界的他們！”
此話一出，總監會人壓根不正眼看他，夜蛾正道都不相信，更別說這些老古董了。
但一兩個這麽說沒人信，全高專一起就不得不上報了，總不能這群人全腦震蕩中邪了吧？
更別說他們還能給出證據，與悟子等的合照被沖洗出來，在人案頭放著，本只是見證奇遇的證明，眼下竟然成了證據。
五條悟跟悟子長得太像，說沒有血緣關系都沒有人相信，輔助監督將這匪夷所思的話層層上報，等到老橘子們的耳邊恰好與京都傳得沸沸揚揚的私生女事件相契合。
禪院跟加茂一同叩問五條家，說他們怎麽把人藏起來了，這雙眼睛明擺著就是六眼！
五條家又恰好盤完所有人，高調宣布，他們是沒有這樣的私生女！
如此看來，高專學生匪夷所思的言論竟然有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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